…”
张昌宗连忙道:“不敢劳王妃费心,伙食末将等自理。”
说完公事,自然可以说私事了。韦王妃就不是死板的人,这种境况之下,便是堂堂王爷,对上徐彦伯和张昌宗这两个实权大臣,也要矮上一截。
韦王妃问道:“方才张将军说,你与我家还是亲戚?我看你眉眼倒有几分熟悉之感,不知从何论起?”
张昌宗连忙起身,重新行礼道:“回王妃,先父乃是中山张氏之后,家母出自京兆韦氏,晚辈昌宗,字世茂,在家中行六,家兄张昌期、张昌仪,不知王妃是否听过?”
“原来是这个张!那你母亲便是阿臧姐了?”
韦王妃又惊又喜:“难怪看着你面善,原来是阿臧姐姐的孩子!这么一说,若是细论起来,你该叫我一身表姨才是。”
“臣不敢。”
“说什么臣,你该自称甥儿才是。”
韦氏喜滋滋地假嗔着,看她表情是真的高兴。张昌宗估摸着,倒不是与他多亲近,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久了,偶尔接触到从家乡来的人,便是没有什么好消息,心里也是高兴地,这叫人不亲土亲,何况,张昌宗是给他们两口子带来希望的人。
韦氏兴致勃勃拉着李显道:“王爷,这是我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