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有人能一眼看出天下大势,有人只能看出鸡毛蒜皮来,慢慢来吧,不着急。”
说完,看薛崇秀略退后三步,打量她的衣饰,直接伸手把人拉过来,母女俩儿手挽手一起坐到大坐榻上,太平公主道:“六郎家里的那位老太太,荥阳郑氏嫡支出身,又是久经风霜之辈。在掖庭那样的地方,还能教出上官这等文采风流的好女子,我心中对她是佩服的。”
薛崇秀点点头,道:“六郎能有今日,少不得她老人家的教导。若非心中挂记着六郎,以老太太的身份,以荥阳郑之富庶,也并非没有可栖身的地方。所以,女儿想郑太太进宫,是想向上官师傅求救还是旁地?”
“旁地?”
太平公主疑惑的问了一句。薛崇秀点点头,道:“不怕母亲笑话,六郎从不曾这么多天没音讯,他知道女儿会担心,他不会让女儿担心的。”
太平公主瞟女儿一眼,结果见她女儿连一丝小女儿的羞涩之情都没有,说得恬淡,唯一能看出异样的,只有那双说起六郎时透着情意与甜蜜的眼睛,一时间,心情颇有些复杂:“秀儿,说起未婚郎君,能否别这么淡定?你这般全无小女儿待嫁的羞涩风情,若叫六郎看了,只怕要失望,与夫婿一起,也别太要强,偶尔示弱一番,露些小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