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您知道之后,不要生气,当然,罚是可以罚的,但还请看在昌宗不止是您的义子,还是您未来女婿、您未来外孙的父亲的份上,手下留情。”
张昌宗端正表情,认真的为自己背书,然后,又被薛崇秀踢了一下。
太平公主眉开眼笑的看着两人,只要不是让她提前做外祖母,她都能淡定的等着两人的下文。
张昌宗被踢得有些懵,一时间竟忘词了,不知道怎么接着往下说。薛崇秀瞪他一眼,道:“启禀母亲,这几年,仗着宠爱和信任,许多产业都交由女儿和六郎自己打理。六郎忙于学业,事务多是女儿在打理。前些年,母亲曾交代人多多照看两位舅父,女儿晓得母亲心里挂牵着他们,也心疼母亲这么多年的不易,便与六郎商议,暗中照看两位舅父,我们私下做了些事,一直未曾向母亲坦白,今日,房陵一边告一段落,六郎便想着向母亲坦白,我们胆大妄为,请母亲责罚。”
太平公主一顿,看了看两个规矩跪在面前的孩子,幽幽问了一句:“你二人……做了什么?”
张昌宗痛快道:“着人把粮店开到了房州,并派了人手暗中护卫庐陵王;宫中也派了人暗中照看、接济过幽闭宫中的皇嗣一家,并且,这些都是以义母的名义在进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