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郎,秀儿……”
太平公主望着跪在她面前的一对小儿女,恍惚间想起,这似乎并不是两人第一次一起跪在她面前。很早很早以前,绍郎还在,他二人也是这么跪着,想做什么,求她允许。
这两个孩子,打小就好,打小就有主意,常常找到她这里来的时候,她几乎已经无法反驳,往往看着是她做主主导,但回头细想,她几乎没有反对的余地,最后肯定如了孩子们的意。
“好!”
太平公主眼眶微湿,缓缓地点头:“那我便等着六郎与秀儿保护我!”
脸上带着笑,抬手轻轻地拍拍张昌宗的肩膀,又摸摸薛崇秀的脸孔,面带欣慰。张昌宗顺杆爬:“那……义母不生气了?”
太平公主扬眉,微笑:“谁说不生气的?”
张昌宗愕然:“哎?!”
太平公主冷声道:“罚秀儿禁足一月,读书习字静心,不许摆弄器乐;罚六郎……”
突然顿住,低头询问薛崇秀:“秀儿说,该怎么罚?”
说着,把薛崇秀拉起来,让她同榻而坐。薛崇秀同情的看眼巴巴的张昌宗一眼,低声道:“不能打,打了莫说女儿心疼,难道母亲就舍得?”
太平公主打量张昌宗两眼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