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赶紧跳起来:“喏。”
姿势很标准,哪里还有方才的无赖样儿。张昌宗道:“我看这军棍挨得不冤,陆将军乃是你的上官,你如何能直呼其名?还有,兄弟同袍面前,老子来老子去的,想过影响没?本将军看确实该打!”
刘二准悻悻然低下头:“小的认罚!”
“认罚就好!方才打了几棍了?按军纪,不够的继续打。”
刘二准立即苦了脸,却也不敢反驳。
正说着,方晟瑞终于赶来,跳下马二话不说倒头就拜:“卑职方晟瑞拜见大将军,大将军不在这些时日,大家就像少了主心骨一般,现在大将军回来了,大家就心安了!”
张昌宗笑着扶起他,道:“没了我就少了主心骨,那可不好!那可不是我张昌宗训练出来的精锐该有的样子,不管少了谁,你们都要有精锐该有的样子,以更悍勇、更威武的姿态,护卫陛下。”
“喏!”
方晟瑞被张昌宗扶着起来,才看向陆禹臣,不过却不曾开口替他求情。陆禹臣保持着行礼的姿势,抱拳的胳膊沉的快举不住了,却也只能坚持。
张昌宗冷眼看他两眼,终于搭理他:“陆将军,本将军曾三声五令,不许虐打士卒,一切须按军纪行事。今日之事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