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管他满脸悲愤,张昌宗只道:“王爷许是天冷骑马狂奔被冻伤脑子了,宫禁重地,还请慎言。有话到陛下面前说去,大庭广众之下,还是忍忍吧。”
不一会儿,莫成安飞奔而来:“陛下有令,魏王无诏擅闯宫禁,其过大焉,然陛下念在魏王多年孝敬的份上,赦其大过。只是,为儆效尤,大过可免,小罪当罚,罚魏王闭门思过,无诏不可擅出。”
“喏。”
张昌宗放开武承嗣,顺手扯掉堵嘴的汗巾,让开身子,不再压制武承嗣。然而,武承嗣并没有起身,继续维持着被压制的姿势,左手握拳砰砰地捶着地面,嚎啕大哭:“皇姑母,侄儿不服!侄儿永远不服!噗……”
一口鲜血喷在地上!
张昌宗没动,早就在放开他时带着人远远避开。莫成安含笑低头:“魏王,请吧,陛下命老奴送魏王出宫!”
“势利眼的狗奴才!滚开,凭你也配碰我?”
武承嗣大骂一句,推开来搀扶他的莫成安,推得莫成安摔了一个屁股蹲,身后的小太监们立即手忙脚乱的去搀扶。
武承嗣看也不看他,嘴角的血迹也不曾擦一擦,抬头望望宫城,满脸不甘与悲愤,怒声大吼:“皇姑母,今日之决,来日您定然会后悔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