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还是如此迂腐!我一直叫你表兄,你却不敢唤我一声表妹,为何?”
张昌宗认真道:“上下尊卑有别,不敢不尊,故而更不敢应。”
“哼!”
李裹儿哼了一声,不想理他了。
张昌宗心里悄悄松了口气,借机走开,比起应付骄纵少女,他更喜欢跟男的混一起,大家一起说笑玩乐都好过跟女孩子在一起的缩手缩脚。所以,他上辈子至死都是光棍也不是没原因的(手动滑稽)。
“见过宁王。”
“今日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,张将军无须多礼。”
相比起李隆基的中二,李旦的长子李成器就很有少年老成的范儿,四平八稳,眼神时时透着克制。
张昌宗笑着道:“既是自己人,王爷又怎以将军称呼我呢?”
李成器一顿,也笑起来:“对,是不该如此见外。六郎?”
“王爷。”
跟李成器寒暄了两句,张昌宗便被薛崇简拉走了,作为半打孩子的头儿,带着一群孩子打桌球去。
洛阳这地方,冬天下雪少,但寒潮频繁,冬天干冷,夏天闷热,算不得好地方。天冷了,各家的孩子都不被允许频繁出门,省得受凉生病。为了打发孩子们,张昌宗出主意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