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摘了来,趁着颜色正好,做些玩物。”
说着,把杵臼丢开,让明香接着来,她则净了手,就穿着一件旧衣裳坐到太平公主对面,笑眯眯地看着人,到比往日少了几分艳色,多了几分清雅。
太平公主懒得跟她多废话,径直道:“你在御前可听说了六郎下令垒京观的事?”
上官婉儿颔首:“回殿下,知道的。当日邸报一到,相公们向陛下禀报时,邸报便是我念的。”
太平公主眉心蹙起来,面上隐现担忧之色,道:“六郎也不知怎么想的,怎么就下这样的命令呢?真真是不省心!好好地军功在手,做这等犯忌讳的事作甚?”
上官婉儿反问道:“殿下反对?”
太平公主道:“本宫反对不反对有甚用?关键是朝野内外,如今正为此事议论纷纷,怕于六郎声名不利。”
上官婉儿淡淡一笑,道:“声名不利便不利呗,只要陛下那里不责备就成。不瞒公主说,今日早晨有大臣来觐见提起此事,谓之曰不仁,被陛下骂了回去。陛下说,许突厥年年来劫掠我百姓,就不许我朝震慑一下?六郎又不曾杀俘,还谏议用俘虏换回许多百姓,这等大仁大义的功德,怎么就不仁了?所以,殿下放心便是。要我说,此事你我都不方便,若要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