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话不能说?”
太平公主笑看着女儿,不论在外面如何,在外人面前如何,在这几个心爱的子女面前,她一直是那个慈祥的好母亲。不论如何,太平公主作为母亲,从不曾亏欠他们什么,她对得起她母亲的身份。
薛崇秀道:“女儿与六郎已经定亲,只等着订下吉日便成亲,但是,女儿的手里……还掌着许多事务,这些事务又非同小可,欲作何处置,母亲还得提前做好章程,否则,临时调理怕影响到下面的人,反而坏了事。”
太平公主眉头一挑,淡然问道:“货栈、柜坊?”
“是。”
薛崇秀道:“当初投资的时候,货栈、柜坊这边,母亲出的大头,我与六郎的资金只是一小部分,这些年,承蒙母亲信任,一直交由我掌管,让女儿积累掌事的经验,如今女儿要出嫁了,也该分清楚了。”
太平公主斜她一眼,眼神竟有些嫌弃:“我的女儿何时竟这般看重俗物了?为娘的这些年看你虽然掌管着这些俗事,但音律一道却一直在精进,小小年纪便登堂入室,有一代宗师之名,还以为你能做到不被俗物所扰,怎么地这般斤斤计较了?”
措不及防被嫌弃的薛崇秀:“……”
太平公主让侍女垫了个软枕,懒洋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