紊的,还以为你是能沉住气的性子,不想三月的季刊上,又刊登了一篇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稿子,掀起轩然大波。为娘每次问你,你都说无妨,敢情是在这里憋着坏呢。”
说着,又笑起来,薛崇秀也笑,只是,笑意却不及眼底,也不好跟母亲说,这些都是意外,她不过是因势利导,力挽狂澜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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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!”
女皇笑吟吟地看着手里的邸报,因为年老眼花,拿得老远,看着也费力,但是,她还是亲自看了一遍。而不是让上官婉儿读给她听。上官婉儿脸上也是笑吟吟地,高兴得神采飞扬——
六郎不止打了胜战,还成功的换回许多往年被突厥劫掠的百姓,对陛下来说,这是底下人少有能给她献上的仁政。最重要的是,这才是六郎的第一次出征,他完美的向陛下证明了他的才干,他并非是扶不起的阿斗,来日方长,来日可期。
女皇下巴微微扬起,笑道:“谁说朕的人就没有会领兵打仗的?六郎不就是吗!难为他小小年纪,做事就已如此周道妥帖,没有丢朕的脸,甚好,甚好。”
上官婉儿做为张昌宗的师父,代为谢恩道:“谢陛下夸奖,好在六郎还算可靠,没有辜负陛下的期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