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种,非她不可,所重者不过是身份?”
太平公主问得犀利,薛崇胤只低着头不说话了。太平公主面上现出怒色:“胡闹!你以为婚姻是什么?你是本宫的儿子,何须如此自贬身份?”
薛崇胤抬头:“可是,阿娘,儿的父亲是薛绍。”
太平公主大怒:“你嫌弃你的父亲?”
薛崇胤昂然道:“儿以父亲的身份为荣,为能做父亲的儿子而骄傲,但是,母亲,旁人不这么以为。”
“旁人的话,与你有什么相干?你这么在意旁人的话,为娘若是这般在意旁人之言,那这日子还过不过了?”
太平公主不禁有些失望,可是谁让这是自己的孩子,忍了忍,苦口婆心的道:“婚姻之事,岂可全以身份而定?门第出身,人品相貌,缺一不可,否则,若是合不来,今后漫漫数十载,你该如何自处?”
薛崇胤幽然道:“母亲,我们这等人家,合得来合不来有甚子重要的?大不了我多纳几个姬妾就是,总会有合心意的。”
太平公主断然喝道:“荒唐!将来你若是与嫡妻不合,又多纳姬妾,不是添乱子吗?为娘的身为公主,为人强势,底下才没有人敢与我胡闹,你可想过,你若是娶阿韦,以阿韦的出身门第,你若是再多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