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,道:“去看过你师父了?”
“回陛下,刚从师父处过来。”
“你师父宫里的阿桃、阿梨是你给她找来的人?”
状似平常的询问着。张昌宗不露声色的笑着点头:“对呀,算是我半个徒弟,身手都是跟着我学的,有认真备过案的。”
入宫手续齐全。
女皇不置可否:“对你师父倒是尽心。”
张昌宗理所应当的道:“那肯定的,那是我师父,她就我一个弟子,也没子嗣,我不孝顺她,谁人孝顺她?”
女皇淡淡道:“你师父在宫里,安危自有保障,何须人手护卫。”
张昌宗转头瞥女皇一眼,也平静地道:“陛下英明神武,富有四海,威震天下。我师父只是一个从掖庭宫里出来的弱女子,陛下不心疼她,只有我这做弟子的心疼她。”
“放肆。”
随着呵斥,茶盏迎面丢来。张昌宗利索的跪下,顺手接过茶盏,跪行过去把茶盏放到女皇罗汉榻的案几上,然后又跪行退后,规规矩矩地跪着,却不求饶。
女皇瞥瞥重新放回案几上的茶盏,冷笑:“张郎好身手。”
张昌宗一本正经的拱手致谢:“多谢陛下夸奖,这是十数年如一日苦练的成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