叙。”
广陵先生立即转向张昌宗,问道:“老夫远在江南也听说世茂率兵击败突厥,世茂与突厥打了一场,对突厥,可有什么看法?”
这老头儿怕是存着考校的心思,问话也问得不清不楚的。张昌宗心里斟酌,口中确认一遍:“论突厥?”
老头儿颔首,摸着胡须笑吟吟的道:“便是论突厥。”
张昌宗笑起来:“先生这题出得好大,晚生不才,便试论之,一点愚见,请诸位先生们,诸位学子们品鉴品鉴。”
“请讲。”
张昌宗拱手之后,侃侃而谈:“其实,在晚生蒙陛下看重,奉敕出征之前,晚生便在收集突厥的资料,因为晚生心头一直有一个疑问。为什么我堂堂天朝上国,自秦统一六国至今,绵延数百年,依旧脱不开关外异族的侵扰?便是打败了一族,过不了多少年,又会有别的异族部落成长起来,重新成为边患,成长的势头就跟地里的韭菜似的,割完一茬又长出一茬儿。”
这问题一丢出来,不止洗月台上的老少们,便是揽月阁里的女皇也放下诗稿,侧耳倾听。大佬们面上若有所思,东正先生开口问道:“此事世茂有何见解?”
“先生容禀。”
张昌宗朗声道:“晚生私以为,要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