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皇这一病,在榻上躺了七天才有精神起身,看着精神头才好了些,早晨张昌宗过去请安的时候,还扶着人从榻上起来,也不敢出去,怕着了冷风,就在殿内走走。
“年轻人就是气力足,让六郎你搀扶着,朕几乎都不用自己使力。”
女皇身体渐复,精神头颇佳,心情也不错。张昌宗笑着道:“陛下,那是因为我气力格外的大的缘故,您就直接点夸我就好,不用夸年轻人,不是每个年轻人都像我这般力气足的。”
女皇扭头问他:“这般自夸自擂,能开几石强弓?”
张昌宗道:“也就四石吧,不好意思,让陛下失望了,开不了六石。”
女皇失笑:“三石以上便是强弓,六石之壮士,稀世少有,六郎你能开四石已是少年英才,何故还如此自贬?”
张昌宗龇牙笑道:“这不是师父教导做人当谦虚吗!”
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婉儿瞪徒弟一眼,似笑非笑的道:“为师教了你那么多,怎地今日就只记得这一句?”
张昌宗理直气壮的道:“这不是现在这句最合适吗?”
“贫嘴!”
师徒俩习惯性的斗了两句嘴,女皇笑吟吟地看着,张昌宗听着她喘气的声音略略变粗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