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去找郡主领赏。”
“喏。”
阿松、阿柳脸上一喜,想也不想的答应着。
夸完他俩儿,张昌宗才看向薛崇胤一脸的复杂,笑了笑,如往日一般拍拍他肩膀,勾肩搭背:“说什么呢!你出去那么久才回来,不来迎你才是错吧?行了,大家都是男人,不要扭扭捏捏的,事情呢,你妹妹、我媳妇儿已经跟我说了,男人有野心不是什么大事,若水没有野心,这世间也没几个男人还能保持上进了。”
说着,顿了顿,扭头扫了一眼四周,微微 压低声音,道:“我知道的,你忘不了义父的死,有句话我也不怕你知道,我也忘不掉,秀儿也忘不掉,义母也忘不掉,大家都忘不掉。”
“六郎!”
薛崇胤瞬间湿了眼眶,哽咽不已。张昌宗笑着拍拍他肩膀,道:“你的用意,不止我知道,义母也知道,秀儿也知道,只是,她俩的性情你是知道的,义母不愿与你讲这些,只想着一力承担,庇护好你们;而秀儿呢,她不耐烦讲这些,比起说,她更喜欢直接付诸行动。她们并非忘了义父,只是再以自己权衡后最稳妥的方式行事。我这么说,阿胤你懂了吗?”
薛崇胤又羞又愧,道:“先前不明白,满腹委屈,满心怨气的被人押着出门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