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放下碗筷,问了一句。太子筷子一顿,没说话,三两口吃完也放下筷子,让人收拾走,点点头,道: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韦太子妃连忙问道:“族兄说,此事应该交由殿下去才是,派张昌宗……终归名不正言不顺,陛下这是何意?莫非还有让我们回房陵去的意思?”
面上不禁有几分惶急之色,那般窘迫的日子,实在难以回首。太子面色沉凝,摇头咬牙道:“母皇的心思,孤如何晓得?待孤问问上官,她或会知晓。”
说到上官,韦太子妃沉默了一下,李显立即看她一眼,道:“你我在这宫里,根基薄弱,孤虽有太子之名,然在这宫里却举步维艰。孤不想步老八后尘,你我一家不在宫里一十四年,可有人愿剖心为你我以示清白的?”
韦太子妃脸色稍霁,不过,还是提醒道:“殿下所虑甚是,只是,上官不是庸人,也不是几句好话便能倾心许之的人,殿下难道就不曾对她动真心?”
李显面色一紧,连忙过去坐到她身旁,郑重道:“好叫爱妃知晓,对上官,孤确实有几分旧时情谊。不过,尚不到动真心的地步。这世间便是有万千女子,在我心里却无一人能比得上爱妃,唯有爱妃不论荣华富贵,或是窘迫流落,唯有爱妃对孤不离不弃,孤并非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