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这个女皇,他更愿意跟以前冷酷威严的女皇打交道,但是,为了出京,还只能继续哄着:“陛下容禀。”
“说!”
女皇言简意赅。张昌宗道:“禀陛下,六郎观之,东南西北四方,陛下最大的心腹大患,一直都是突厥。吐蕃虽强盛,然他攻不下来,我们也攻不上去,虽有摩擦,但只要保持我朝国力强盛以威慑之,自能相安无事,吐蕃并不可惧。可虑者唯有北边,突厥、契丹等部族,契丹已破,唯有突厥,号称拥兵四十万,强横一方,若不能杀一下突厥的气焰,成大患也不过是眼前之事。六郎不才,自幼蒙陛下教诲,及长又蒙陛下重用,无以回报陛下,愿效仿前隋长孙将军为陛下解心头之患。”
女皇凝目看他:“前隋长孙将军……可是文德皇后之父长孙晟将军?”
张昌宗拱手道:“回陛下,正是。”
女皇面上的随意少了些,神色严肃起来,厉声道:“文德皇后之父长孙将军,以一己之力经略北疆,不费一刀一兵,仅凭计谋与三尺不烂之舌便令突厥分化瓦解,把突厥从边患变成前隋的附庸,如此卓越的才干……六郎,尔真能效仿之?”
张昌宗不谦不让,坦然道:“回陛下,臣不敢担保,但是,臣以为有这个机会。臣以为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