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当今女皇对上郑氏的蔑视,也没有傲然以对的底气。不过,这算是催生吗?想不到他才十七岁就要被催生,感觉有些复杂啊!
张昌宗笑道:“那弟子便提前多谢太太了,就是为了太太这句话,怎么也要先生一个女儿出来才是。”
郑氏笑了笑,道:“秀娘定然是要随你去的,虽说公主那边定然不会对你们的事务袖手旁观,但秀娘终究是出嫁女,有些事务公主怕是不好插手,我留在京里,若有什么为难事,你们离得远的时候,或可帮着出出主意。”
张昌宗听得感动不已:“太太已经这么大年纪,还要为弟子操心,弟子真是……”
郑氏嗔道:“说什么傻话。我一个妇道人家,又已年老,日日受你奉养,能为你做的也不过是这些微末之事了。”
张昌宗不乐意的道:“太太才是说傻话,这些才不是微末之事,这些都是大事,是重要的事。”
郑氏笑了笑,没再多说,转了话题,转而问起他何时准备出发的事情。陪着郑氏说了半个多时辰,又在她这里用了一顿饭,张昌宗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自己屋里休息,睡了一觉起来,天色将黒,屋里点着蜡烛,书案处有人坐着,起身一看,是薛崇秀回来了。
掀被下榻过去,搂住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