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不想去。”
薛崇秀“噗嗤”一笑,软声宽慰他道:“可是,你必须要去呢。”
“对啊,必须要去,真是叫人好生蛋疼。”
语气十分的惆怅。薛崇秀笑了笑,看他身上已然穿戴妥当,应该不会冷到冻到了,挥挥手让侍女们出去,只小两口留在屋里,拉着他的手坐下:“我知道你是不想再抄诗了,对吧?”
张昌宗握着媳妇儿的小手,摸啊摸,叹气:“知我者,媳妇儿也!”
薛崇秀笑了笑,温柔地看着他:“没关系,我不也在抄曲谱吗?我们是一样的,不用羞耻,不用不好意思。”
张昌宗惊讶至极:“所……所以,你记谱是为了陪我一起做抄袭党吗?”
薛崇秀笑着摇摇头: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
张昌宗追问着,薛崇秀笑了笑,倾身亲了他一下,笑问:“你想听那些乐曲吗?”
“想!特别想听薛老师你的演奏。”
有人听古典乐、民乐是因为喜欢,有人是想受点儿艺术熏陶,有人是纯粹为了装逼,张昌宗是真喜欢。他听过很多演奏家的演奏,但最喜欢薛老师的风格。张昌宗目光湛然的看着她,由衷的道:“在听你的演奏以前,听别人说什么艺术的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