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。讲真,这大冷的天,不在家里钻被窝,还要出来外面坐着受冻开所谓的文会,讲真,张昌宗心里是拒绝的,希望文会能快些结束。
婉拒了郭正庭让评鉴画作的提议,张昌宗低调地坐着给自己灌酒,这酒有些淡,比不上宫里常备的剑南烧春好喝,度数也没那么高,再煮过后,酒味更是淡的近乎于无,张昌宗觉得多喝几杯也是无妨的,反正又不醉人。
他如今是领兵的将军,并不是在两京刷文名的才子,他的荣誉和声名应该从战阵与军务上来,而不是在文会上装逼。他得自觉些,低调些,免得抄了什么诗传回京,让陛下和朝臣们听了,觉得他不务正业。刚来要低调,他也没有在幽州扬文名的需要,就不要抢这些文人们的风头了。
不过,低调多喝水的结果有些不太美好,作为一个身心健康、新陈代谢正常的男子,张昌宗默默运气,朝锤子看了一眼,锤子立即机灵的过来:“爷,有何吩咐?”
张昌宗只低声说了两个字:“更衣。”
“喏,爷稍等。”
锤子立即去旁边询问郭正庭的小厮恭房的位置,然后来引领张昌宗过去。恭房在院子的西南角,穿廊过巷地走上好一段才算到达,张昌宗进去,锤子自觉地在外面守着。此时文会已经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