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没再多说,只是吩咐道:“朕乏了,召宰相们明日进宫议政,就议一议突厥乞要农具、种子之事吧。”
“喏。”
上官婉儿起身,扶着女皇的手把她送入后殿,服侍她躺下,还待给她打扇,女皇道:“这等事不用你,叫阿羽来。”
“喏。”
上官婉儿应下,恭敬退了出去,不一会儿,一个身穿红袍的少年满面意气风发的走进来,与上官婉儿打了个照面,还知道微微行礼:“上官修仪。”
上官婉儿收敛眉眼,回礼:“钟郎。”
互相见礼后 ,各走各的,不曾过多的交集。
第二日,凤台鸾阁的相爷们聚集一堂,朝议上,相爷们争争吵吵却争不出个所以然来,女皇意态索然,没有了狄仁杰的朝堂,魏元忠也被外派去做了萧关道大总管,朝堂之上,苏味道、杨再思之流,只会阿谀附会,毫无主见。
女皇虽没发脾气,可是,亲近如上官婉儿看得出来女皇心底的失望和怒气,女皇圣心独断,命人写了一封文书,拒绝了突厥乞铁器、农具、种子等的请求,与文书一同送到的,还有给张昌宗的手敕。
张昌宗双手恭敬地把手敕举过头顶,脸上神情虽然严肃,但眼神却是愉悦的,他就知道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