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叫什么名字,大致有多少人口,惯用的草场又在哪里,生活习惯等等,尽书其上。
刘婴面色平静,道:“学生陷于突厥共计十年,十年,足够学生做许多事。原想着今生怕是难以再回中原,终其一生皆无法回归故土,不想将军横空出世,愿以战俘换之,捡回一条老命,又于小村中巧遇,观将军行事,非是武家那等无德无行之辈,学生愿以此图献予将军,若能助将军大破突厥,免边关百姓之苦难,则余心慰矣。”
十年!以汉人在突厥过的猪狗不如的日子,能苦熬十年尚且有心记下这些东西,可见实是心志坚毅之辈!
张昌宗瞬间肃然起敬,长身而起,郑重行礼:“这份图,于张某来说,实有大助,先生请受我一拜。”
刘婴并没有受他的礼,立即让开不说,反而道:“将军明鉴,将军不止于我有恩,如能于将军之事有益,于平定北疆有益,则余愿足矣。”
张昌宗点点头,又看了一眼,问出心头疑惑:“只是,我观墨迹,并非陈墨,看着像是新近书写而就的。不知是何人代先生所写?事关重大,若是泄露……”
张昌宗没说完,只是关切的望着刘婴。刘婴会意,抬首从容道:“将军之忧,学生知之,但请将军放宽心,学生右手虽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