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,张昌宗没兴趣也没勇气去尝试,温柔的秀儿妹妹就很好,就不要去打开什么奇怪的大门了,薛崇胤的前车之鉴可还不远呢,做人还是识时务些好。
耐着性子吃了饭,张昌宗漱口之后,献宝一般把刘婴的来历说了一遍,说完还不忘语带惋惜的道:“他的学问我是佩服的,观的讲,以他经史方面的学问,怕是我家婉儿师父都难及,要不是年轻时候就遭难,让他一直平平安安的,如今天下名士大儒当有他一席之地,可惜。”
薛崇秀点点头,笑道:“且不论学问,单只历经劫难而不是其志,遭逢苦难而不怨天尤人,又有自强自立之心,便是值得人钦佩的志士。这样的人,莫说来投了你,便是没投你,只要晓得他做的事,我也会衷心佩服,愿善待之。”
“嗯嗯,我家薛老师自然是好的。”
张昌宗嘴甜甜的拍个马屁,惹来媳妇儿笑中带着微嗔之意的一个白眼,瞬间觉得神清气爽,精神抖擞。
薛崇秀也不管他的怪样子,若有所思的道:“看他身带残疾,想必在大漠中是受了许多苦楚磨难的,那不止要让人照看他衣食住行,明日还需请华医令来一趟,给他检查一下,看是否有暗伤旧疾,若没有自然最好,只需调理一下这些年吃苦的身体,若是有,自是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