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听说夫人名下有书坊,若陛下允许,可否请夫人印刷先祖之著作,广发天下?”
“宣德先生的著作?”
“正是。”
这是读书人和为人子孙的共同追求。张昌宗点点头,应下:“行,郡主那边定然不会有问题,你且先把书稿整理出来,来日回长安后,呈于陛下,若陛下允许,我想法儿让宫里收藏几套。”
“多谢将军!”
刘婴冷肃的面容终于柔和了几分,诚心诚意的感谢着。张昌宗笑道:“不用感谢,不瞒儒孙先生你说,其实对于宣德先生的著作,我也是十分想读一读的,以宣德先生之才学和名望,定能让我有所进益。”
“将军过奖。”
正说着,阿椰进来:“郎君!”
阿椰进来,见刘婴也在,待向张昌宗行礼后,连忙向刘婴行礼:“师父!”
看阿椰进来,刘婴方才缓和的冷脸,重又恢复平静,点点头,训斥道:“行礼需诚意,万不可因为将军厚待于你,你便随意托大!”
阿椰被训得脸孔通红,重又认真向张昌宗行礼,张昌宗扶起他:“我们都是自己人,何须如此?”
刘婴板着脸道:“将军此言差矣,若阿椰还是正常人,自不会如此辛苦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