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李显、太子妃韦香儿一起看向他们的小女儿。李裹儿一双眼睛熠熠生辉,眉宇间闪烁着亢奋之色:“耶耶,阿娘,上官昭仪这办法实是一心为我们东宫打算的好主意。”
太过激动,竟把在房陵时的称呼叫出来了!
李显没说话,表情复杂。太子妃追问了一句以:“我儿此话怎讲?”
李裹儿兴奋的道:“母亲,张昌宗其人如何?”
韦香儿不答,,反而看向李显。李显满面复杂的道:“你皇祖父在位时之相张行成之子孙,上官昭仪的弟子,文武兼备,是个大大的人才,虽年纪尚轻,却已立下平定北疆这等不世之功勋,可谓天纵奇才,世间少有。”
李裹儿奇道:“父亲既知六郎难得,为何上官昭仪给您指出收为己用之法,父亲却为何拒之不用?”
李显踌躇道:“可是,你皇祖母那里……裹儿,我们在宫里的日子过得不易,行事当慎重才是,否则,难免终有一日再重蹈大郎之覆辙!”
不提长兄还好,一提长兄,李裹儿面上掠过一丝戾气,眼神锋锐的盯着父亲:“所以,父亲又要做一个连自己儿女也护不住的无用太子吗?”
“你……你放肆!”
李显气得满脸通红。李裹儿唇角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