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恐惊扰了女皇,招来大祸临头。
“慧果!”
“贫僧在。”
女皇幽冷地看着他,半晌无语,良久,才冷冷吐出一句:“来人,杖杀!”
慧果和尚立时面色如土,噗通跪倒,颤声道:“陛下恕罪,陛下恕罪,是温郎!温郎说,只要贫僧拖住陛下,让张昌宗定在北疆一年,便让贫僧进驻京中大寺做住持,陛下明鉴,一切都是温郎,贫僧是被逼的。”
一颗光头,磕得砰砰作响。女皇板着脸,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被气得抖动起来。跪着的太平公主还火上浇油,嗤笑一声:“好一个温郎,好一个神僧,只可怜本宫的好女婿,还傻乎乎地镇着北疆,立下不世之功勋也不得还朝。”
“住口!”
女皇脸上火辣辣地,狠狠瞪太平公主一眼,直接呵道:“妖僧胆敢欺君罔上,来人,带下去,杖毙!”
“喏。”
立时有禁卫上前,堵住慧果和尚的嘴,把人拖下去。这时,宫人来报:“启禀陛下,太医到了!”
“怎地这时才到?耽搁这么久,哪里还用得上他们?”
女皇怒气难平,心口一股气梗着,烧得她难受。宫人连忙道:“回陛下,太医署的太医被请到张家去了,听说是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