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昌宗再叹:“自古以来,凡制书,皆有规定的格式和针对不同的人、不同的事所专用的不同词汇,五经十二籍,几乎都有牵连,并且,一点差错都不能出,若是制书都出差错,那就是把政府的脸丢到天下人面前的事情,会损坏政府的公信力。所以,我师父的文采能得到天下称道,不再她写了多少诗词,而是她能一个掖庭长大的宫奴,却能分毫无差的写制书,这代表的是她自身才学和知识的底蕴。”
薛崇秀先前还不懂,这会儿却隐约有些明白了,但又不好明说 ,只从旁劝道:“张柬之、袁恕己、崔玄暐也是饱学之士,制书或是他们所写呢?”
以女皇的骄傲与强势,便是虎落平阳被政变推翻,制定然也不会是她亲口所言,定然只能由臣下书写。
张昌宗自幼在女皇跟前长大,自然晓得她的性情和为人:“成王败寇,大势已去之下,陛下断不会歇斯底里,以她的性情和心胸,只会坦然接受失败,玉玺交出去是会的,当要让她亲口颁下制书,绝无可能!而参与政变的几人,张柬之、袁恕己、崔玄暐……这仨儿里,可没有能精通五经十二籍的奇才,让他们写,怕是要闹笑话的!所以……”
张昌宗叹了口气,没明说。薛崇秀也叹了口气,张昌宗所言已印证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