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政,这是要让大家都不好过啊,为了不至于大家的饭碗都被砸,岂不就是要换个主事人了?”
薛崇秀一想,还真是,不禁笑起来:“你这话说的,倒也能通。”
张昌宗直接躺倒,四肢舒展,完全没什么形象:“这叫话糙理不糙。来,媳妇儿,帮我把案头下抽屉里的木盒子拿出来。”
“懒的你!”
嗔了一声,倒没拒绝,过去拉开那个小柜子的抽屉,里面有个很朴素、用料也很普通的木盒子,拿过来给张昌宗,张昌宗这才翻身坐起来,摸出一把钥匙来打开挂锁,拿出一摞纸来,纸张优质,用的也是好墨,就是字体还有些不成章法,一看就是初学者的手笔。
薛崇秀凑过去看了一眼,讶然:“你居然记下来了?”
张昌宗一边低头翻纸张一边答道:“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本来历史知识就匮乏,再不把记得的记下来,怕过几年就忘了。”
说完,却叹了口气,满脸遗憾:“可恨当年历史没学好啊,有些事情还是一知半解的,知道会发生,怎么发生的,为什么发生却懵懂不知,搞得连想预防一下都不知道怎么下手,只能自己看着形势,摸索着来。”
薛崇秀双眼含情地看着他,依偎在他身边,道:“预知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