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叫人说不清是什么意思和想法,倒是韦温站了起来,呵斥:“好你个张昌宗,太后赐你酒食,你不感激便算了,居然还拒绝?你眼中可还有太后?”
这爆发得真是莫名其妙。
张昌宗稳稳地坐着,笑了,答非所问:“韦相公不知读了几年书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韦温瞪着他,张昌宗笑得风度翩翩:“在下四岁启蒙,蒙师第一日教背的便是《孝经》,孝,人之始也,不意韦相公竟不知吗?”
那眼神,那表情,真是说多欠揍就有多欠揍,明晃晃就一句话——
蒙童都知道的道理,你一个堂堂相公居然不知道……到底怎么混进宰相队伍的?
韦温大怒:“放肆!张昌宗,休要张狂,你身为人臣却不敬太后,罔顾尊卑,大逆不道该当何罪?”
张昌宗才不怕他,直接站了起来:“张某自问为人做事也算尽心尽力,说我罔顾尊卑就算了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只是,大逆不道之说却万分不明,还请太后释之。”
“大胆!你有何资格叫太后对你解释?果然是乱臣贼子,早有不臣之心,今日,我等便要为太后诛贼!”
韦巨源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,与韦温一起,一唱一和的往张昌宗身上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