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了,你回去吧。”
白瑜吸了吸鼻子,“对不起景川哥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她低着头,抹去泪痕,匆匆跑开。
季善侧身睡着,闭上眼,无暇去看白瑜演戏。女人演戏,她从小看到大,什么套路都懂,无非都是为了男人。她现在只需要守着宝宝,别的与她无关。
周景川眸色暗沉,脸上情绪比之前冷了很多。他让佣人上来清理过后,关上门。
站在床边,他对季善说,“起来。”
季善闭着眼,“我睡了。”
“睡了还能说话。”
“梦话。”季善闭上眼,一点也不想跟周景川沟通jiāo涉。
周景川脸色冷了冷,又重复了一遍,“起来。”
缩在被窝里,季善紧紧攥住床单,周景川这个人像是一个钩子,勾着她的心口肉,她拒绝把他当成倚靠,不再渴望幸福家庭后拼命地把这个钩子往外拔,但拔得这个过程,心里还会刺痛。
“起来,我不重复第四遍。”
季善猛地坐起来,“你究竟想干什么!我是不对,不该跟你的白瑜妹妹嘴贱,明天就给她道歉,行不行?我好累好困,你能不能让我睡觉。”
周景川顿了顿,说,“我跟白瑜不是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