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便冲了出去。
季善下午睡了挺久,晚上便格外清醒。
她收拾好自己,把头发盘起来,画了个特别简单的淡妆提神。坐在沙发上,她局促不安,等外头有刹车声,她立即站起来,打开门迎了过去。
看到周景川手里拿着的骨灰盒和字画,她强忍着泪水,仰起头,“谢谢。”
周景川递给她,“下午我让人收拾出一间小佛堂,在阁楼,可以先将岳母安置过去。”
季善抱着母亲的骨灰,她隔着濡湿的水渍,朝周景川轻轻扯了下嘴角,真诚地说了一句,“谢谢你。”
周景川心扯了一下,他抬手,不自觉地放在季善的头顶,“去忙吧。”
季善说了声好,转身便上了楼。
而刚才那个亲昵的动作,周景川没意识到有多么突兀,季善也没产生什么排斥,一个动作,像是一片叶子落入平静的湖面,虽然叶子很轻,还是会dàng起一丝丝的波痕。
季善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去了阁楼,阁楼里,她将母亲的骨灰放在台子上,然后自己半跪在地,趴在柜台上,她静静地,声音很轻柔,“妈妈,女儿不孝,没能保护好你。”一滴滴眼泪落在骨灰盒上,泛起一朵朵水花,“妈妈你放心,以后再也不会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