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吗?”这些话,藏在心里那么久,可都吐出去后,季善真切地发现,非但不爽,心头还刺痛,她的丈夫,终究是算计来的,不疼她,不爱她,亦不曾真切地爱过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周景川被季善这句话堵得彻底说不出话了,在季善要离开时,他抓住季善的手臂,沉沉道,“对不起。”
季善:“那么多对不起,要警察干啥。”
周景川没放开她,沉默片刻,又说,“我跟你说过,世间会有公道的,也并非都是有钱人cāo纵。你以后没必要因为别人的错误,去沾染那些坏习惯……”
本意是不想让这个世道改变了她纯良的心,偏偏这时季善跟个zhàyào包似的,她推开周景川,“您真是适合当老师,但我求求您,别说教了吧,听得很烦。”说完,利落地出了门。
周景川:“……”
愣在原地,周景川眉心皱成一团,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,做错了什么,偏偏季善就是生气了。
这也导致了他这一天的工作时间都沉着脸,搞得周氏集团上上下下都心有余悸,分外认真。
傍晚,周景川回到棠廊,屋子还锁着门。他坐在沙发等了两个小时,也纠结了两个小时,给季善打电话,对方一直不接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