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侃道。
本来以为周景川不会说,谁料,他放下瓷碗,凝视着季善,嘴角还勾了一抹浅浅的弧度。
季善揉了揉眼,再次确定周景川是在笑,不禁有些狐疑,“周老师,你受什么打击了?你如果真的自己调解不了,可以跟我说说。”
周景川清咳一声,收回笑意,他沉沉开腔,“昨晚,胎动了。”
季善愣了好一会儿,她无辜地眨眨眼,“胎动?”
“嗯。”
季善没说话,她有点委屈,“为什么我不知道?第一次胎动,为什么我这个当妈的感受不到?”季善委屈极了,她把碗筷放在桌子上,咬着嘴唇,“你为什么不叫醒我?”
季善抚摸着小腹,可小腹依旧很平静。
她放在心上的宝贝胎动,她没有感受到。这种感觉怎么说呢?就像是初生婴儿第一句喊的是爸爸,而不是妈妈一样,很窝火,也很吃醋。
“我饱了,你慢慢吃。”
周景川:“你这个醋吃得很没理。”
季善昂着头,本来就觉得委屈,现在周景川还这么说,她接受不了!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?谁说我吃醋了,分明是你做事太过分,送人一个睡衣,让人穿了,又命令人脱下来,宝宝看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