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季善白了他一眼,之后,又折返回衣帽间,去给周景川找了一件同样保守的睡衣带出来,扔到他面前,“喏,换了。”
见周景川没什么动作,季善上前抓住他的胳膊,“你快点,我不想让变态看了属于我的肉体。”
周景川没动,反而顺手拉过她,把人扯到床上,将文件随手放在桌子上。
季善被扯入周景川的怀里,她推搡他,“你别闹,去换衣服。”
周景川声音里夹杂着一股傲气,“不去。”
“不行!”季善扒拉出一个脑袋,眼睛怒视着周景川。
周景川挑眉,“肉体太让人骄傲,病秧子看过后可能一口气没上来就过去了,何乐不为?”
倒还真是这个道理呢。
今天一天着实在累了,季善躺在床上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醒过来是因为头部的刺痛。
钝痛就像是一把刀子不间断地切割,短暂的疼痛聚集起来,变成无法控制的情形。
季善抓住身下的床单,用力到甚至连一个指甲都折断了。
周景川感觉到季善的颤抖,骤然睁开眼睛,手放在季善的腰际,把季善不断往怀里揽。
季善本想克制,可克制不了,真的很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