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血迹斑斑的,于是眨着眼睛犹豫了片刻,问;“姐夫,受伤了吗?”
我摇摇头,说:“没有。”
身体虽然没受伤的,按心里却无比疲惫,可能是因为今天过分杀戮的原因。
斩杀数人时是刺激的,但杀戮过后,则是血腥和罪恶交错的内疚感,静静的驾着车,回到酒店,我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去冲了个热水澡,出来的时候,欧阳晓芙问我那些沾血的衣服怎么办?
我没有丝毫犹豫,直接说;“明天我拿到没人的地方烧掉好了,京城的事情,终于可以靠一段落了,趁着陆漫天没有来找事的这期间,我想回邢城一趟。”
“这么急吗?”欧阳晓芙听我这么说以后,于是开口问道。
我说:“不急,你先安排盛兴集团的事情,等空了,就回去。”
欧阳晓芙听后,便轻轻的点了点头,然后道:“好。”
末了,我直接回到了卧室里,然后盘膝坐在床上,静静的抚着古琴,一时间,脑海一片空明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
接下来的两天,自己都在沉迷于琴艺,而第三天的时候,负责酒店装修的人员来到了房间,将次卧的房间粘贴了深色的软包墙,黑胡桃的木地板,加上欧阳晓芙前几天给我买的木人桩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