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的办公室里,凌逸锋正经微坐地看着医生:“医生,我爸的病情怎样了?”
“过了危险期,但……”
“但什么?你不妨直说。”
“但要苏醒还是很难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凌逸锋的表情严肃又伤感。
医生无奈叹了声:“我们已经尽力了,但毕竟是老年人,而且心肌梗塞会压到脑的神经,所以现在他还没能完全醒过来,但意识是有的。”
“那要多久能醒过来?”
“这个不好说,我以前见过的病例中,有的一年,有的半年,有的永远都醒不过来。”
“你说的永远醒不过来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只能永远当个植物人,要靠输液来养着。”
“那这可不行,我想问,现在如果出国去治疗可以吗?”
医生摇了摇头:“我的建议是暂时不宜搬动,如果家属你们坚持,那就要签个证明书,证明有任何问题跟我们医院和医生无关。”
“哦。”凌逸锋觉得是两个头大,他突然想到了,瞪向医生:“我能请国外的专家医生来这里为我父亲整治吗?”
医生很认真地看他:“可以,只要我向上头申请就行了;这医生也算是你们凌氏集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