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湛离得近,虽看到了,却也只是眉头微动,一句话都没多说。
这晚宾主尽欢,齐国公喝的醉了,拉着张远东的手,连声说:“宝宁从小就被我们娇惯坏了,什么也做不了,脾气却大,你多担待她些,要是敢欺负她,我可不饶你……”
张远东笑着应下,与宁国长公主一道搀扶着他走出前厅,这才就此分离。
侍从引着他往客苑去歇息,他脚步有些不稳,齐国公今晚喝得多了,他又何尝喝得少呢。
傅宝宁回到自己房间,点了一支迷香把守夜的婢女放倒,就更换衣着,悄无声息的往张远东所在的客苑去了。
她偷偷下在他酒里的药粉叫难得糊涂,名字是曹皇后起的,人喝下去之后就会晕晕乎乎,但看起来就跟酒醉了一样,只是有一桩妙处。
你问他什么,他便回答什么,最大程度激发人的本心,醒了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。
傅宝宁估摸着药效该起作用了,便急忙往客苑赶,她的功夫是皇帝聘请名师指教的,不敢说以一敌百,但打二十个还是没问题的。
齐国公的扈从她都门儿清,夜间巡逻的时间也心知肚明,翻过几道围墙,傅宝宁顺利抵达张远东所在的客苑,小心翼翼的躲在窗外探听动静,却听里边有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