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屋里边儿去了。
韦良瑜遭受了几次来自傅宝宁的战略打击,一张嘴都怕喷出火来,这会儿完全不想再跟她有所接触,僵笑着看傅宝宁进去,自己则留在外边了。
赵氏见儿子急着去巴结岳家,正坐在屋里边生闷气,冷不丁见进来一个通身锦绣的美貌女郎,不禁愣了一下,下一瞬她才意识到,这大抵就是还没出生时便与自己儿子定下婚约的那位福安郡主了。
傅宝宁走进门去,一眼就瞧见里边坐着个中年妇人,容貌与韦良瑜有些相似,吊梢眼,眉毛很细,嘴唇薄薄的,一副刻薄相。
她问道:“你便是韦良瑜之母赵氏?”
赵氏听她直呼韦良瑜的名字,眉头便皱起来了:“郡主与良瑜既有婚约,将来便是夫妻,天下哪里有妻子直呼丈夫名姓的?好没规矩!”
傅宝宁一屁股坐下,认真的问:“这么有规矩的人,能不能给本郡主行个礼?”
赵氏想着婆婆跟儿媳妇相处的时候,不是东风压到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东风,开口时便存了说教的心思,现下听她拿身份来说事,脸色就变了:“郡主,婚约是令尊与我家先夫定下的,来日你便要嫁进韦家了,哪里有婆婆向儿媳妇见礼的道理?”
傅宝宁托着腮看了她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