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什么君子不受嗟来之食,不一会儿,他母亲便叫我进去,摆了好大的架子,还说我以后嫁进韦家,就要听她的话,侍奉她和韦良瑜,我跟她顶了几句,她就大吼大叫起来,最后居然还故意打破了自己的鼻子,诬赖说是我打的……”
惠氏听得眉头紧皱,宁国长公主也是满脸不豫之色:“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!”
傅宝宁说到这儿,也不禁哽咽起来:“韦良瑜进门看见,就说我在欺负他的母亲,说我不知敬老,还叫我滚,我要同他解释,他却对我动手……”
这就跟秋云说的对起来了。
宁国长公主面笼寒霜,怜爱的拍了拍女儿的肩,哄她说:“宝宁别怕,不就是一个男人吗,咱们不要了,天下好男人千千万,他韦良瑜算个什么东西!”
惠氏也劝道:“这么早就看穿了韦家人的真面目,宝宁该高兴才是,否则嫁了过去,岂不更叫人膈应?”
“嗯!那个狗屁韦良瑜,我才不稀罕呢!”傅宝宁重重的点头,见装的差不多了,又气鼓鼓道:“我活了这么大,头一次有人敢叫我滚,我可受不了这委屈!临走的时候,我把他给打了,算是出了一口恶气!”
“打得好!”宁国长公主赞道:“待会儿娘叫人过去,再打他一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