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好意,却没有答应,笑着指了指院子里的大象,道:“我走了,他们就要挨饿了。”
老师们都笑了,看她精神状态还不错,这才放心的离开了。
他们走了,傅宝宁也没什么事情做,收拾一下卫生,就直接出门了。
她打算去探望一下那天保护自己的女老师。
女老师姓严,叫严暮雨,现在还单身,自己买了一套小公寓,就在学校不远处的位置,一个人住很舒服。
傅宝宁买了份水果,蹬着自行车就过去了。
那天的事她是真没吓到,但严暮雨的真吓到了,不需要投票,学校就拍板给评了优秀教师,外加见义勇为奖金和一个月假期。
开门见是她,严暮雨又是吃惊,又是担心:“你不在家休息,怎么到这儿来了?”
说完,就看见她提的果篮了:“老师想吃会自己买的,你带来干什么?看起来好看,其实不实际。”
傅宝宁由衷的道:“我要来谢谢老师啊。”
“你也说了,我是老师嘛。”严暮雨叫她去沙发上坐下,自己去洗水果,傅宝宁把她按住,自己过去洗了。
严暮雨刚毕业一年而已,年纪不大,跟傅宝宁同是女生,当然很聊得来。
中午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