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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过传销吗？”
    系统沉默了几秒钟，然后说：“祝你好运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这天下午，傅宝宁从医院里出去，蹬着自行车回到小区门口，就见有人在发传单，见到她之后还神神秘秘的凑过去，说：“小妹妹，你有想过自主创业吗？如果有意愿的话，可以到我们的培训班里去进行学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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