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蛊术并不恶毒，恶毒的是人心。”
苏凡微微摇头，叹息道：“蛊术可以杀人，也可以救人，善与恶，全都在施蛊人的一念之间。”
“蛊术还能救人？”陆道和薛乱再次诧异的看向苏凡。
不管是在传说还是那些电视剧中，蛊术全都是邪恶到极点的存在，即使他们以前没有见过真正的蛊术，却早已在心中认定这是一种极其邪恶的手段。
“当然能，蛊术最早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救人！”
苏凡笑笑，也没有过多的跟他们解释这些东西，想了想，又向陆道说道：“你们在查严钧的社会关系的时候，顺道帮我查查，严钧是从哪里拿到人工合成的龙涎香的。”
陆道眼睛微眯，恍然大悟道：“你让薛乱去找严钧，就是为了这事？”
“是啊！”苏凡点头，“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？”
“不是我以为是什么，是薛乱让我以为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！”陆道苦笑一番，又满脸无语的看向薛乱，“就这么个破事，你有什么好瞒的？我问了半天你都不说，我差点就以为你们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！”
“这不是没得到苏少的允许么。”
薛乱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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