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凡嘴角微微一翘，似笑非笑的问道：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他是故意让我们看穿的呢？”
“嗯？”
唐牧之微微一窒，脸上顿时露出思索之色。
显然，苏凡的话，让他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。
良久，唐牧之面色凝重的点头道：“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，燕离这个人非常善于隐藏，他的心思也难以捉摸。”
“也许，这个人比你想象中要厉害不少。”苏凡慵懒的说道。
唐牧之皱眉看着苏凡，“你这是话里有话啊？你难道又发现了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是感觉而已。”
苏凡微微摇头，他确实发现了点东西。
但是，他现在也不敢完全确定，所以暂时也没必要告诉唐牧之。
苏凡不说，唐牧之也没有追问，不过心里却多了个心眼，暗自记下了苏凡这不算提醒的提醒。
他现在也看出来了，苏凡的智慧和眼光都在他之上，苏凡的话，值得他多留个心眼。
而且，苏凡肯定不是无的放矢，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东西，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番话来。
唐牧之在思索的时候，苏凡又问道：“对了，这精英会真的不是燕离的产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