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眉头。
不仅两人,连蒲石槐他们都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们先各自诊治。”
蒲石槐冲两人道:“规则跟之前一样。”
两人点头,上前一左一右的给中年男子号脉。
号着号着,两人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。
求胜心切的方谦率先放开病人的手腕,开始查看病人的腿。
“你真的不能走?连坐起来都不行?”方谦皱眉看向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点头,却是犹如看白痴一般看着方谦。
他要是能走,还会被抬进来吗?
“什么时候成这样的?”方谦尴尬的笑笑,又接着问道。
“三个月前。”
中年男人缓缓道:“就是突然有一天睡觉醒来就全身麻痹,当天就使不上劲,别说站和坐,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主,也没有痛觉,就跟活死人一样,去了好些医院都没查出病因来,国外也去试过,还是一样没查出来。”
听着男人的话,方谦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他很想说自己诊断不出来病因,但看徐火焰还在那里号脉,却又不想放弃,只能在那里苦苦的回忆脑海中的各种医书的内容,希望能从那些医书的记载中找到类似的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