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为了骗他手中的项链？还是为了救萧婉贞？
就在褚怀玉疑惑不已的时候，苏凡又道：“在你决定要不要答应我的条件之前，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褚怀玉心中疑惑不已，却一脸警惕的盯着苏凡。
“褚阴人应该是你的傀儡吧？”
苏凡眼睛微眯，沉声道：“从万妖金殿到神道宗，所有的事情，其实都是你在谋划，你只是在借褚阴人的名号而已！你，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！你的灵魂，本就属于妖族！我说得对吗？”
听到苏凡的话，褚怀玉陡然一惊，愕然的看着苏凡。
看着看着，他的眼中又逐渐闪过一丝明悟之色。
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！
苏凡，跟他一样，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！
他们，都只是借了一个人的身体而重生的人！
就在褚怀玉震惊不已的时候，萧婉贞却猛然一个激灵。
她想起来了！
她那天看到的那个蓬头垢面的人，就是褚阴人！
难怪他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！
就在他们都陷入震惊中的时候，苏凡手中藏了许久的银针陡然射出。
在他们还未回过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