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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亦嘴角嘞开一个弧度,笑意直达眼底:“好,如果我做乞丐,身上痒痒,你帮我挠。”
“乞丐也要洗澡,痒痒可能长虱子,自己抓虱子去。”阿苗啐他一口,觉得适可而止,实在没脸皮继续扯下去。
殊不知,萧亦本就脸皮厚,薄脸皮的男人怎么可能晚上哄着媳妇儿脱光光,做他想做的事情?加之做太子的经验,睁着眼说场面话,厚着脸皮装傻充愣,板着脸让人窥探不出情绪,可谓之脸皮厚的程度早已经是刷上墙漆,打上钢板的厚度还有多。
“夕阳西下,小城古道旁的土地庙,我在门前赏日落,靠在媳妇儿的腿上,感受着你的手拨弄我的头发,为我抓虱子,媳妇儿很温柔,余晖很温暖,画面很漂亮……”
萧亦说得正来劲,阿苗却被他描述的画面激得打了一下哆嗦,有些羞恼的拧了他一下:“抓虱子是猴子喜欢做的事情。”
“那我是公猴子,你就是母猴子。”
“不要贫了,臊不臊!”阿苗白了萧亦一眼。这个男人不能起个头,来点阳光他就异常的灿烂,给个梯子进高楼,他能给你爬上几十层。起个肉麻点的言语,他能唱出让你想挖地洞钻进去的没脸见人本事。
萧亦终于正经了,再次看向信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