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蹄子哒哒哒地朝前走。
信王一行人也再也看不到。
阿苗没有问萧亦会去哪里,因为直到他都已经安排妥当,只是他的身上的伤,却又让她有些不放心。至今还没处理。
许是感觉到阿苗越来越忐忑的模样,脸儿一直扭头看向身后的萧亦。
萧亦轻笑一下:“说了,已经吃了老酒鬼备的药,我没事。”
阿苗瞧他有些嬉皮笑脸的,嗔了一下,“嗯,是怕你死了我成寡妇,其余你爱流多少血就流,痛的不是我。”
阿苗说得好嘴硬,若不是感情比石头还坚定,还真会伤了男人的心。
之前他是老大不情愿让娇娇媳妇儿跟信王说话的。
心里头特酸,比二月的酸李子还要酸不知多少倍。虽然他是背对着他们,可耳朵差点就要割下来贴在娇娇媳妇儿身上,想要听见她俩的一字一句。
虽然他俩没有刻意小声说话,他能够听清每字每句,但萧亦当时就是这么想。
萧亦噙着笑,看起来悠哉悠哉,与前面的女子还有黎国男子距离约拉越远。
山谷很大且悠长,走了许久,还不见萧亦有急着离开山谷的迹象,被这般颠簸的,她本就浑身想散了架一样。
坠崖加刺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