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确认,只因没有问出口的必要性,他的行动已经证实了一切。
他说他以后就叫姜三郎。
并不是姜家的养子行三的姜三郎,而是薛阿苗的夫君姜三郎。
互坝村的姜家依然没有他的亲人。褚氏、姜四等人,早已伤透了他的心。
阿苗没有细问当日的事情,不想姜三郎回忆那段苦楚的心头伤疤。为了姜家,他付出良多,用命赚银子,只为给一家几人续命。
可是到头来,却换来一把利刃砍在他身,刺向心头。
心凉了,自然就不会再回姜家。
所以他是她的夫君姜三郎,不是姜家的儿郎。
“三郎。”阿苗靠在姜三郎的肩头,俩人此时坐在一棵千年古树上,望着远处余晖染红的晚霞。
“嗯。”姜三郎听着娇娇媳妇儿的低声轻唤,答应一句,也唤道:“娇娇。”
他现在一直唤她娇娇,说是他给她起的小字。
阿苗知道,闺中女子的小字要么是父母打小起的,要么就是夫君起的。不是随意一人可以呼唤。
姜三郎一直把阿苗当成娇娇媳妇儿,现在小字都用上“娇娇”。
阿苗道:”我没那么娇气,也没那么精贵。”
最近的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