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。他是个孝顺的人,却与母没什么缘分,阿苗自然不会去提及姜三郎那残破的亲情与过世的生母。
安逸的日子过得飞快,阿苗与姜三郎在这儿生活了几个月。
春节时,俩人又是贴春联,画门神,可是忙碌了一番。把屋子周遭的树上都挂上红色络子小灯笼,小蝴蝶结来装饰,添了不少喜气。
阿苗的身子骨也已经大好,变天什么的没有发作过,甚至于好久没有吃药,也没有任何感觉。
是药三分毒,能不吃,自然不吃。
有莲露汁淬养着,姜三郎的身子也越发强壮,也更有体力在晚上变着花样子的折腾。
不过大底是顾念阿苗大病康复,也没有太过分了去。他还很有心地算着日子,在阿苗易受孕的日子里,从来就是克制的。
姜三郎说她身子还要养一年才放心,生娃娃的事情,他很想,但是她更重要。
想得倒是周旋,闷骚好农夫,阿苗心里甜蜜蜜的。
过了年,倒春寒一过,便是春回大地时,他俩就启程前去黎国边境。
姜三郎说,她若是喜欢那边,他们就不离开,定居在那。
那他真的不回朝堂了?
阿苗有些纳闷,不过也没有急切去问他问个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