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又小小年纪就没了妈妈,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怜惜这个女儿的,不会真的不管她的死活。
厉思雅在家中闹了一通,又冲到自己的房间,把能砸的全都砸了,这才扬长而去。
“让她砸,大不了重新再买!这点钱,我还是掏得出来的,正好家里要办喜事,全都买新的!”
厉一豪大手一挥,脸色十分难看。
相比之下,厉谨言则是一直保持着置身事外的态度,高高挂起。
他一向不怎么爱说话,尤其离家多年,似乎和谁都不太亲近似的。
正是因为这一点,厉一豪更偏爱小儿子厉慎行,甚至让他早早地到公司去锻炼,大有一副将来要把家业都交给次子的意思。
“谨言,你倒是说句话呀!”
眼看着大儿子一言不发,聂美芸也急了。
这些天来,厉谨言有条不紊地筹备着自己的婚事,聂美芸询问过两次,都被他不咸不淡地给打发回来了。
总之,他的态度就是,不需要任何人插手,自己可以搞定。
至于具体在哪里举办婚礼,厉谨言的想法就更加令人感到意外——他没有去预定酒店,主要是因为在短期内也很难预定得到本地的高级酒店,索性,他决定就在厉家的院子里